,年岁已过二十五,却不曾嫁人,平素里也未有婚嫁的念头,他便怀疑你我二者之间是有牵扯的。”
“所以卫临松是?”夏清舒恍然猜到了什么。
“他便是我用来消除陛下心中猜疑的棋子。我先将他捧至高处,让全天下觉得我对他有意,觉得他成为驸马乃板上钉钉,之后再bào出他品xing不端,jiān诈狡猾之事,将其摔下。我再佯装情伤,以此为借口,不婚不嫁。”
“所以你是故意气走我的?”
“我故意气你二月,是不想让你掺和其中。算来算去,我还是算错了你的脾气与爱意,一气之下,你竟要斩断情丝,彻底将我的心搅乱了。”季迁遥捏了捏夏清舒的小耳垂,爱意自眼中倾泻出来,不再刻意隐藏。
夏清舒神情木讷,一时也不知该说些什么,原来这些冷漠疏离的背后还有这么大的苦衷。而苦衷之下,还设有这么大的一个局。
她什么都不知道。
许久,夏清舒才理清了神思,张嘴问道:“那你来北境寻我,你的局不就废了?”
“废了便废了吧,我不想再忍了。”季迁遥亲昵地在夏清舒脖颈处蹭了蹭。
夏清舒止住了她的动作,一双黑亮的眸子左右晃动,很是不安,她急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