西被发觉,夏清舒本来真有些紧张与惶然,而听到“驴像”二字,她憋不住笑意,“噗嗤”一声笑了。
“怎么?”季迁遥觉得莫名其妙,神情骤然变得严肃。心里暗暗想到:难不成这驴像还与蒋大夫有关?
夏清舒眨着无辜而纯粹的大眼睛,摊着双手道:“你自己说是驴的,我可什么都没说。”
“这不是驴,那又是什么?”季迁遥又盯着绢画看了半晌,满脸的疑惑。
“你仔细瞧瞧角落里,除了画,应当还有小字。”夏清舒伸长脖子提醒,继而想到什么,心虚地摸了摸鼻子。
季迁遥翻了边边角角,终于在一个小角落里,看见了小的不能再小的“遥”字。
看见这个字,季迁遥恍然大悟,接着抬头,用着不敢置信的口吻问道:“这是......我的画像?”
夏清舒继续眨着无辜的大眸子,傻笑着点头:“是啊,你的像,我亲笔画的。”
季迁遥啼笑皆非:“我在你心底便是一头驴?”
“哪里像驴,分明很像你,上面的每一笔每一画,都是我穷尽了一生的功力画出来的。”夏清舒夺过自己的画作,小心翼翼地摊放在手上,也微微蹙了些眉,抛去个人感情色彩,公正地评判道:“是有些不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