管不了这么多了,想到什么就说什么。
季迁遥把手收回,取来旁侧的棉布,擦干了手上的水渍:“说吧。”
夏清舒嗫嚅道:“刚才我遇见树棺人了,它潜到我的营帐里来......”
果然不是小事,季迁遥脸上没了笑意:“多久之前?”
“就是那阵大风刮起之时,营帐里头的烛光一暗,它便潜了进来。”
“那时你一个人在房内?”
“是,流烟是风止后才进来的。”
季迁遥心一沉:“它对你做了什么?”
“它的枝条缠上了我的脚踝,慢慢缠紧,主身也朝我靠近。可是不知怎的......突然之间,它停住了,脚踝上的束缚松掉,树棺人突然离去。”
“突然离去?你对它做了什么?”
“我这副样子,怎么可能对它做什么?我怀疑在营帐中,是不是有什么东西让树棺人惧怕了,它突然感知到了这个东西的存在,惧意大过杀我之意,便逃跑了。”
“你可找过这个东西?”
“我让流烟去找了,可是她没有发现。”
大致的经过,全在问答中说出了,季迁遥叹了一口气,望着夏清舒的双眸道:“你为何要瞒我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