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冰镇清凉的感觉不止浇灭了些许她心里头的火气,还勾出一些她的饮酒yu望。
她去前台转了一圈,找老板又叫了一大桶黑啤,跟着服务生一块回来时,察觉到隔壁几桌人对她们这边若有似无的打量。
坐稳后,她一边往自己的杯子里接啤酒,一边对董善善说:“叫你们家司机进来等咱们。”
顾盼野归野,但基本的自身保护意识还是非常强的,今天这场合不如酒吧乱,但到底也是在外头,多留个心思总归不会有错。
董善善秒懂,立刻打电话给司机。
司机进来后选了一个较远的位置坐下,董善善给他点了几盘小食零嘴,接着就敞开了陪着姐妹喝酒。
“那个女人的话你也别太当真,瞎子都看得出来她脑子有坑,正常人会当众说那些吗?我怀疑她整容太过,脑袋都被玻尿酸填平了。”
顾盼一向秉承着“姐妹埋雷我点火”的风格路线,董善善常年和她在一起,自然耳濡目染。虽然她看着比顾盼怂比顾盼软,瞧着也比顾盼讲理,但真到出事时,她也是帮亲不帮理的。
别跟她们讲道理,她们护短护得明明白白,平时就差往脸上刻个纹身写上“别惹我姐妹”几个字了,这样的需要什么道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