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进不进。”
沈慕彦与顾安南对视一眼，瞧见他微扬的下巴和不可一世的态度，一边朝电梯里面走着，一边对着电话那头的人说：“她这么说？”
那边不知回了什么，片刻，他再次开口：“和她确认时间，去分部顶楼。”
电梯缓缓向下，顾安南看着镜面里映出来的身影，哼笑一声。
“沈总变了不少。”
沈慕彦回的平静，“小顾董倒是一点也没变。”
这答复又敷衍又无趣，顾安南也没了再搭话的心思，到一层后，率先走出电梯。
其实他原本应该直接到对面办公大楼的负一层取车的，走到酒店大堂时，忽然想起这边咖啡厅里有一款甜点是他家小丫头喜欢的。
想了想也有几天没见过她了，于是步子一转，直接朝咖啡厅方向迈去。
——
董善善觉得自己以后要做什么大事之前，一定提前看好黄历。
有些事你不得不信玄学，老祖宗的东西不能废。
就像今天，之前在酒店门口差点撞见顾安南也就算了，这怎么隔了一会儿，又撞见他了！
她现在满脑子都是和姐妹就此相忘于江湖的念头，不然这场面……
谁他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