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少因为挑食的事情教育她，但她实在是改不过来。再加上爷爷和顾安南宠她，后来纠正她饮食习惯这件事倒也一点点不了了之了。
身边的人都知道她的喜好，讨厌的东西也好多年没出现在顾家的餐桌上，出门和董善善一起玩，她姐妹也一直都有特别照顾她。
所以顾盼这会儿看着这杯牛nǎi，是真的非常纠结。
想了想，她还是出了声：“应该是酒店这边送错了，我昨天预约的是果汁，他们……”
话未说完，就被沈慕彦清冷平静的声音截住。
“没有送错，晨起前台打过电话说奇异果不新鲜，询问能不能换一杯别的饮品，我替你换了牛nǎi。”
他说话的时候，目光清浅的看着顾盼，气势带着他惯有的压迫感。
“有问题？”
“……”要她怎么说？说她二十几岁的人了，还在挑食？
这话说出来别说别人了，就连顾盼自己都有点嫌弃她自己。
默了默，她笑着摇摇头，“没什么问题，谢谢沈总。”
结果坐下没多久，顾盼就觉得那句“没什么问题”说得太早了……
这牛nǎi好多年没喝，怎么感觉腥味儿越来越严重了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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