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来了？”
“……嗯，也按照您的吩咐，带去了杂物间。”
“什么反应？”
冯语瞄了顾安南一眼，照实说：“反应不是很明显，那位沈总进去后，直接便开始坐下看文件。”
这话说完，冯语都觉得替上司脸热。
同为大公司的掌权人，这怎么能一个这么从容一个这么幼稚呢！
而顾安南显然没意识到他已经被自己的秘书在心里吐糟无数遍了，听了冯语的话，眉头一皱，注意力终于从游戏里抽了出来。
“一点反应都没有？”
“……是的。”
顾安南将手机往办公桌上一摔，脸色也微微沉了些许，想了想，又对冯语说：“把杂物间附近的空调都关了。”
冯语一愣，最近s市的气温有反复的意思，尤其这两天的中下午，温度又恢复了前些日子夏末时的样子。杂物间那边本就没有窗子，不透气，里面也没有多余的地方安置空调，所以都是附近的冷气通过去。
现在顾安南居然还想叫人把附近的空调也关掉？
她实在忍不了了，“总裁，您这样……”
顾安南抬眼瞭了她一眼，“怎么？觉得我幼稚？不可理喻？”
冯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