上yào的手,“你的手——你继母太坏了,我在你家看书的时候,经常看见她欺负你。你就这样被她欺负啊?你为什么不反抗?”
此人就是最后一个白看的客人,他因屁股受伤,端着一碗面,站着吃,不敢坐,正好居高临下,看见了胡善围。
胡善围冷冷道:“不关你的事。”看来这个人是个书店白看的惯犯。
那人碰了软钉子,将手里的面碗往桌上一搁,讽刺道:“你拿出打烊时赶客人一半的威风,她也不敢这样虐待你。”
胡善围不理他,膏yào起了作用,手背一片清凉,她拿起筷子,继续低头吃面。
那人没办法,端着面碗走了,临走时还说:“遇到你这种人,真是哀其不幸,怒其不争,我才懒得管你。”
胡善围抬头看着那人的背影,青色襕衫下半身全是蹭到拖把墩布的污水,狼狈不堪,心想谁要你管,你自己管好自己吧。
吃完寿面,胡善围招来店小二结账,给了三两银子,那店小二却说:“刚才那位站着吃面的监生已经付过了。”
能给陌生人付三两银子的饭钱,却臭不要脸在书店白看书?
这个人不是穷,他只是傻。胡善围心想,这种人是怎么进的国子监?
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