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昭仪。”
太监看着一片涂黑的名册,硬着头皮说道:“也不方便。”
洪武帝说道:“叫孙婕妤来吧。”
太监:“也无法侍寝。”
不可能三个颜色最好,最年轻的嫔妃同时来癸水吧?洪武帝顿时觉得扫兴,“怎么回事?”
太监吓得伏地,“奴才也不知,名册是女官给的,奴才这就去叫彤史女官。”
其实太监知道原因,但不敢说。洪武朝是太监们的噩梦,以前有个老太监多说了几句政事,洪武帝不仅在后宫立了内官不得干政的铁碑,还将宫里所有太监集体降级一品,品阶整体低于女官,有了前车之鉴,不属于他的权责范围,一句话都不敢多说。
彤史女官将后宫连讲了五天《赵宋贤妃训诫录》,后宫嫔妃称病,以及女医们写的脉案和yào方堆满案几的事情说了。
洪武帝很生气,“这就倒下了?也太不经事了。以前女人吃糠咽菜,上午生了孩子,下午就去河边洗尿片,下田锄地。她们锦衣玉食养着,吃的是油,穿的是绸,居然站半个时辰就推病,朕看她们就是太闲了,忘记了男耕女织的根本,就知道撒娇耍小xing子,怎么当贤妃?把尚功局的宋尚功叫来。”
尚功局管着女红之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