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跟不上了,只得像一块破布似的,任由拖行。
啊!
徐增寿发出阵阵惨叫,衣袍早就散了,连裤子都被泥土拽跑了,光着两条腿,划出两道笔直的平行线。
中间恍惚还有一道浅痕。
胡善围不禁担心:“会不会出事啊!”
沐春像是看戏似的,饶有兴致看燕王妃教训弟弟戒赌:“没事,下了雨,田地泥土松软,他吃些苦头而已,死不了。”
拖行了约两百步,徐增寿衣服都拖没了,只剩下一件贴身短裤,“大姐!大姐饶了我吧!我再也不敢了!”
燕王妃终于停下,问:“不敢什么?”
徐增寿哭道:“不敢赌了!”
燕王妃翻身下马,轻盈利索得像一只燕子,她抽出一把刀,问:“你平时用那只手下注?”
徐增寿哭道:“大姐你要干什么?”
燕王妃说道:“当然是砍了啊,你光说不赌了有什么用?我嫁到燕王府,没法像以前那样盯着你,干脆一了百了,砍了干净。”
徐增寿大呼:“大姐不要啊!”
燕王妃道:“你不说的话,两个手一起砍了!说,那只手?”
徐增寿:“左手!不要啊大姐,我发誓,我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