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漏到一半时,第一个人站出来,胡善围使了个眼色,那人被手下带走,去隔间jiāo代。
第二个,第三个……
细沙漏尽时,走出去八个人。
胡善围对剩下的人说道:“你们最好干干净净的,若搜出什么来,或者有人检举,我只能把你们送到宫正司审问了。”
校场上,一个小内侍匆匆跑到shè箭的鲁王身边耳语了几句,鲁王脸色发白,当即向骑shè师傅告了假,往东六宫飞奔而去。
到了东长街的一个岔路口,郭宁妃在进入东五所的必经之路等候已久,守株待儿:“跑什么?这么着急,是要做什么?”
“母妃。”鲁王心虚,“母妃莫要听信谗言,儿子什么都没做。”
到底是亲生的,郭宁妃一瞧儿子的脸色,便知胡善围所言非虚,是的,现在什么都没做,等到真的做下丑事,怕是要像昔日秦王一样,被夺了爵位,圈在凤阳老家种地当惩罚。
“跟我回钟粹宫。”郭宁妃把自家熊孩子带走。又吩咐宫人,“你们看清楚了是谁去校场通风报信?把他们送到胡司言那里去。”
钟粹宫。
郭宁妃屏退众人,一把拧住鲁王的耳朵,“你如今大了,有了知慕少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