沐春目光渐冷。
沐英一笑,“我就是被你气吐血的时候想想而已,我整天忙于军务,那有空和儿子斗法,你将来娶了谁,如果顾忌我的几分生恩,就带着你的妻子去我的坟头,烧柱香报个名字就行了。我还有三个儿子,将来有的是后人延续沐家的使命,这才是我真正在乎的。所以,我没有搞这种互相折磨的宅斗游戏,沐家的悲剧婚姻……从我而起,从我……结束。”
言罢,沐英含笑而去。
沐家的祖坟在南京,沐英的墓地早就挖好了——沐春之母冯氏早逝,建了同xué不同室的夫妻合葬墓,现在只需打开墓门,将沐英抬进去即可。
停灵三日后,长子沐春扶棺回京,次子沐晟留守云南。
一路上,无论移民还是当地土人,“莫不奔号其门,泣语于路。”,万人相送,文人以诗挽之。
扶棺途中,沿路开始流行一首歌谣,“孰为我父?孰为我母?无母奚居,无父奚附,天梦梦乎?莫恤我穷乎!”
意思是我好可怜啊,死了娘啊又死了爹,将来该怎么办啊。
传说是长子沐春悲痛时所作,因言辞简单,朗朗上口,这首歌谣迅速在民间传唱开来,以纪念沐英,云南百姓将其视为父。
其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