妃先开口,“胡司言回来了,真是辛苦了,本宫见你很是疲倦,回去好好休息,不用着急来请安。”
郭贵妃这九年的变化真是太大了,从岌岌可危的后宫大权,到得到朝野内外认可,即将封后,她不再是当初屡屡犯蠢作死的郭宁妃了。
胡善围猛地回过神来,行了拜礼,“微臣一路坐着马车,累不着。想必贵妃娘娘着急知道鲁荒王葬礼情况,还有孙子的身体状况,便先过来和娘娘详叙。”
郭贵妃赐了座位,听胡善围讲兖州城鲁王府所见所闻。胡善围只隐去茹司yào从白矾提取duyào、《炼丹手记》以及桃花林太子威bi利诱,还有海棠去镖局放诱饵这四桩事情。
无论胡善围讲什么,郭贵妃都没有打断她,只是偶尔发出哦、唉等叹词,讲到太子为孙子取了小名,叫做过儿时,郭贵妃才说了一句“这小名取的不错,有警示之意,不过,等满周岁,写入皇室金册,得让皇上、礼部还有宗人府早早定一个大名才好。”
胡善围讲了快半个时辰,才说完兖州之行。
末了,郭贵妃落了泪,“吾儿真是糊涂啊,自己du自己,都是本宫的错,没有好好保护他,十四五岁就被人引诱吞服丹yào,心瘾难戒,倘若本宫细心一些,或许就不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