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时候能够做出反抗继母虐待、反对父亲为她安排婚事,用考女官的方式作出抗争,反抗父权。
十五年过去,叛逆精神依然在,她结婚嫁人,也并没有以夫为天,一切听丈夫的,夫权也试不存在的。在这个封建时代,可谓是“天生反骨”,故反而能够比毛骧跳出“忠君”的思想禁锢。
何况,还有沈琼莲的那一句惊世之笔,“秦之无道,节岂必守哉”让她很快找到了新的方向。
沐春见妻子bào发,眼看这把火要向自己烧过来,忙劝道:“皇帝太老,皇太孙又太小,借皇太孙之手下赦免书,是为天下人心向着皇太孙。但人不是没有感情、没有智慧的棋子,任凭驱使,我也觉得皇上做得太绝了,物极必反,迟早要出事的。我这几年已经有所准备,不是想一直瞒着你,这不正找恰当的时机向你揭晓,没想到你自己找上门了,老婆,你真是太厉害了,你是怎么发现纪纲藏身处的?”
“你少和我耍贫嘴。”胡善围横眉冷对,问道:“除了纪纲,你还瞒了我什么?”
沐春见事已至此,无法隐瞒了,只得抓过她的手,“我带你去见一个人。”
沐春带着她去了一个幽静的茶园,一个人正在给茶树浇水,胡善围在山下用单筒望远镜一看,顿时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