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太后恐怕多虑了。”
吕太后抚了抚胸,“今夜不知为何,哀家这心总是无端发慌。胡尚宫,你为何一点都不紧张?”
胡善围淡淡道:“胜败在此一举,紧张有什么用?du酒已经不能用了,接下来就要看教坊司献舞,这一刺务必要成功。”
吕太后见胡善围如此淡定,顿时恢复了信心,“哀家年轻的时候和胡尚宫是一样的,真是老了就畏首畏尾起来,计划继续。”
胡善围扶着吕太后回到菊花台,却见闻得一阵哄笑,三岁小太子小脸憋得通红,像只虾米似的蜷缩着,原来小太子贪吃月饼这等油腻香甜之物,又被秋天的凉风一吹,一时间肚肠开始造反,他年纪小,没能控制住括约肌,漏气放屁。
马皇后捂嘴笑道:“还不快抱着太子下去更衣。”
这个更衣是指蹲马桶。
吕太后听一旁衡王的解释,只觉得好笑,她生了五个孩子,小孩子是容易吃坏肚子,所以没有深想,家宴继续。
可是喝了一轮的‘引口醪’,更衣的小太子还没回来,倒是尚食局的刘司yào来回道:“太子一连蹲了两回,有些腹泻,微臣给太子看过了,并无大碍,就是今日荤腥油腻的月饼吃多了,不克化,微臣开了一副调理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