昆明,不是京城皇宫,别在我面前摆出尚宫的架子。”
胡善围睁眼眼睛,双眼如洗,熠熠生辉,她今年四十六岁了,爱情事业家庭三开花,还过了四年归隐山居的平静生活,岁月格外优待她,看起来只有三十出头。
胡善围换了个坐姿品茶,“你家两个小子是怎么养的?看起来乖顺听话,一点都不让你和谈太医cāo心。”
茹司yào差点当场喷出茶水,“真是只见贼吃肉,不见贼挨打。我还瞅着你的阿雷懂事听话,是你的小棉袄呢,恨不得第二个儿子是闺女。咱们这种人家,孩子们在外头都是好的,面子上过得去,在家里熊孩子各有各的淘气。”
“我们两个终身为医,越是扎根往里头学,就越觉得学海无涯,此生都只能学得冰山一角,于是寄希望于两个小子,希望他们两个能够继承谈茹两家的家学渊源。可是呢,这两个小子非和我们反着来。”
“我们两个一日都离不得yào香,觉得是人间至香之物。可是两个小子非说yào味刺鼻,闻到就皱眉头。我们夫妻修医书,两个小子看到医书,立刻昏昏yu睡,一看四书五经,就立马来了精神,发誓以后考科举,必定要高中进士、走仕途,完全和我们的理想背道而驰。”
胡善围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