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张贵妃看着低眉顺眼、柔情似水的权贤妃,心中总会不禁揣测:皇上没有真正碰过我,那么权氏呢?皇上有没有碰过她?
这话不能当面问,只能猜。然而权贤妃的嘴巴像是蚌壳似的,根本撬不开,只会微笑点头,温柔得就像秋天里的浮云。
张贵妃琢磨不透,不过,权贤妃也一直没有怀孕,
明年,也就是永乐十二年,一开春,皇上又要北上亲征,并且还要在北京督造新都城和皇城,差不多又是两三年才能回来。
一个女人能够经得住耗几个两三年?
现在已经是秋天了,我只有差不多四个月的时间,这四个月如果再睡不到皇帝,只能再干等两三年,那时候的身体就不如现在了。
张贵妃着急啊!不知不觉将枯黄的落叶在手中慢慢揉搓着,面上淡定,内心焦虑。
现在宫里又来了一批朝鲜嫔妃,一个个鲜嫩的像初春的花骨朵,皇上命我好生安置这些新人,想必这种女人才对皇上的胃口?
正思忖着,曹司言进来说道:“贵妃娘娘,胡尚宫来了。”
张贵妃回过神来,将揉成碎片的落叶扔进痰盂里,还有手绢擦拭指甲缝里的碎片,对镜照了照,确定妆容完美,衣饰整洁后,说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