想回去了。”
朱瞻壑瞟着胡宅后院,“我来了,怎么阿雷姐姐不出来见我一面?”
“她忙着呢,我带你过去。”胡善围起身,叹道:“别说你,连我也很难见她一面,整天在后院里乒乒乓乓的不知道捣鼓些什么,饭都需要人催着才啃吃。”
两人去了内宅,有一间四面都是落地窗户的大房子,为了方便取光,房顶用了一半的透明琉璃瓦代替普通青瓦,纵使在入冬yin雨绵绵的天气的也是明亮的。
屋子里连成一排的大书桌上摆满了各种齿轮、轴承等机械,这全是阿雷从皇太孙所送七座大钟里拆下的零部件。
屋子中间摆着一个大水缸,灌满了水,水上飘着一艘木头小船,阿雷坐在水缸旁边的马扎子上,手里拿着一只怀表,有些焦虑的盯着小船。
朱瞻壑看着一堆残骸,不禁问道:“阿雷姐姐,你不是在造船厂吗?怎么改行……修钟了?”
朱瞻壑本想说“拆钟”的,是求生yu让他临时改了口。
阿雷并没有回头去看朱瞻壑,伸出手掌,“别说话,时间快到了。”
朱瞻壑闭嘴,凑近过去,阿雷盯着怀表的指针,到了十点整时,水里漂浮的木头船居然自行游动起来了!
小船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