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乘着他闭嘴吃东西不能说话的时候,轻轻的叫了一声,“爹。”
卡!
沐春一噎,滑腻的葡萄肉进错了地方,堵住了气管。软柿子被葡萄肉给呛着了。
好像有谁掐住了脖子,沐春吼吼不能呼吸,弯腰猛烈咳呛起来,阿雷连忙给沐春拍背顺气。
呸!
沐春咳出了葡萄肉,大声喘着粗气,“你……你刚才叫我什么?”
“爹。”阿雷端上茶水,说了谎言,决定再捏一捏这个软柿子,“自从得到姐夫……爹受了重伤的消息,姐姐表面镇定,安排好了宫里的事情过来找爹,其实内心是慌乱的,我和姐姐每晚同塌而眠,时常听见她说梦话。”
阿雷继承了沐春信口胡诌的本事,“‘春,你不能死,你还没有看见我们的女儿的长大’、‘你都没有听她叫一声爹’,诸如此类。”
沐春盯着阿雷,沉默好一会,哈哈笑道:“胡说,你姐姐是我的枕边人,我是了解她的。她睡相是有些不好,不过说梦话、还是这种清晰的梦话,未有之也,你最近都听了些什么风言风语,居然来诈你姐夫,一年不见,学坏了哈。”
阿雷将葡萄碗重重往桌上一搁,“都这个时候了,你还不肯承认是我爹?我小时候不懂事,口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