朱瞻基毕竟是少年,听罢,热血沸腾,“孙儿和二堂弟定不辱使命!”
永乐帝对大孙子的反应很是满意,尤其是看到朱瞻基和朱瞻壑相亲相爱,互相帮忙,比亲兄弟还亲,心想儿子这一辈纵使有太多矛盾,也没有关系,儿子们会老,会死。只要孙子辈和睦相处,皇室就能保持稳定。
恰好这时到了整点,听到敲钟声,永乐帝忙转移了目光,看着御案上的木牛,等待木牛行走,牧童吹笛。
可是这一次木牛一动不动,牧童倒是从脊背弹出来了。
这把永乐帝急的,“怎么回事?难道就这么坏了?快,告诉胡尚宫,把她妹妹叫来修木牛钟。”
阿雷就这样被急召进宫,永乐帝把从孙儿手里抢到的木牛给她,看能否抢救一下。
为了看得清楚,阿雷戴上眼镜,拆下木制外壳,露出里头如树根般盘根错节的机械内部。
阿雷举起一个木柄的西洋放大镜,里头只有指甲盖四分之一的轮轴也能看得一清二楚。
专注的姑娘最美丽,朱瞻基最欣赏她认真的样子,她沉醉机械之间的承转契合,连皇爷爷这种天然带着威压气场的人也被她忽略,仿佛连皇宫都消失了,只有她手里的木牛钟。
永乐帝第一次近距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