搬到宫里来,宫里几个会修钟表的西洋传教士、内务府的木匠铁匠等等皆是你的帮手,你不是一个人。”
阿雷松了一口气,她也想借此机会挑战一下自己,继续动笔记录,“皇上,您说船头弹出两个小人,要雕成什么样子?有画像模板吗?”
永乐帝一怔,“这个啊……”
永乐帝看着落落大方、自信从容的阿雷,恍惚看到一个人的影子,同样的系出名门、公爵嫡长女、同样的天不怕地不怕,连年纪也是差不多的。
永乐帝叹道:“朕十六岁就大婚了,仁孝皇后才十四岁。仁孝皇后十八岁时就和朕生了四个孩子,朕记得很清楚,她在大年三十除夕夜生下了第四个孩子汉王,产后虚弱,又恰逢父皇要朕去燕地就藩,从京城到燕地北京,千里迢迢。”
“前头走水路还好,只是贯通南北的大运河年久失修,只得频频上岸走陆路,马车颠簸,天气又冷,产fu孩子要保暖,又担心被炭盆烟火气熏着,唉,皇后一路受了不少罪,她原本是怀孕都敢策马飞奔的强悍fu人,之后到了京城休养一年有余才好些。”
“在船上的时候,朕心疼皇后,夸下海口,说写奏本给父皇,建议重新疏通京杭大运河,倘若打通了河道,从南到北,两岸百姓都受益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