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朱瞻基问阿雷,“你来这里做什么?”
阿雷指着朱瞻壑,“找他。”
朱瞻基后悔不该问,真是自讨苦吃。
阿雷要朱瞻壑坐下,拿出纸笔描绘他的肖像,朱瞻壑受宠若惊,“等等,我去洗个脸。”
朱瞻壑匆匆跑去梳洗打扮,朱瞻基喝醋喝到酸倒牙齿,“你为何不画我?我……没有他好看?”
阿雷说道:“你没有他长得像皇上……”
阿雷道明了具体来由,朱瞻基还是不满足,继续追问:“到底我和他谁好看?”这是他最关心的。
不管什么时代,都有“我孰与城北徐公美?”的疑问。
阿雷:“本是同根生,你们都还行,你们朱家没有几个丑的。”
朱瞻基伸出手掌,“手指头都有长短,我和二堂弟到底谁更好看?”
阿雷犹豫片刻,“说实话吗?”
朱瞻基有种不好的预感,但还是点头,“说实话。”就像手指头生的倒刺,明知会疼,还是忍不住拔掉。
阿雷说道:“你。”
朱瞻基从小瘦到大,大病初愈的沐春也瘦,两人是同款,阿雷在家里看惯了父亲沐春的相貌,觉得朱瞻基这种面目清瘦,轮廓分明的脸更顺眼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