遁,向阿雷表白心意。
她值得他抛弃一切。
可是乐极生悲,就在朱瞻基要和阿雷会师山半腰,突然一阵巨响,地动山摇,前方火光灰土碎石飞溅,犹如一条土龙腾空而起,瞬间遮蔽了他的视线。
等灰尘散去时,眼前的山路出现一个大坑,只见一匹受惊的马狂奔,那里还有阿雷的身影?
朱瞻基心下一沉,以为阿雷栽倒在大坑里,当即跳进坑里徒手刨坑,碎石锋利,才刨了十几下十个手指头就血肉模糊。
十指连心,朱瞻基忘记了疼痛,一心只想把阿雷刨出来。
还是闻讯赶来的朱瞻壑发现了道路树下昏迷的阿雷,挽救了朱瞻基的手指头。
朱瞻壑:明明是他们两个人的爱情,为何我总是有姓名?
不晓得是脑袋撞树还是一夜未睡,阿雷到了下午还没醒,额头裹着一层白纱。
朱瞻基守在她身边,朱瞻壑进来了,顾不得皇室子弟的体面,抱着茶壶,对着壶嘴咕噜噜开喝,举止粗鲁和幼军普通士卒无疑了。
末了,用袖子往唇边一抹,说道:“我和军营里火器师傅们将设伏那块地差不多都过筛了,找出所有的残片,从几块铁片上残缺的铭文来看,是来自京城火yào厂制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