脚走过来,“不是你的错。”
阿雷很理解朱瞻壑的痛苦,因为纪纲之死。
朱瞻基晓得堂弟的脾气,他接过军牌,把朱瞻壑扶起来,倒了一杯水给朱瞻壑,“遇事不要总是要死要活的,你先冷静一下,我来想办法。”
朱瞻壑喝了水,“我父亲做下这等恶事,连皇上都无法原谅他,我——”
朱瞻壑眼前一黑,瘫倒在地。
阿雷正要叫人,朱瞻壑已经两晚未睡,还几经jiāo战,此时精疲力竭。
“是我在水里下了点东西,让他睡了。”朱瞻基捂住她的嘴,“想不想要朱瞻壑从此脱身,不再痛苦纠结?”
阿雷双目满是疑惑,不过还是点点头。
朱瞻基说道:“我需要你配合演一场戏……”
半个时辰后,平江伯陈瑄全歼倭寇,结束战斗,前来拜见皇太孙时,被人引到一处海滩。
只见怪石林立,从海水里探出尖锐的礁石来,礁石上寄生着一只只黑色的贻贝。
一群幼军在海上浮浮沉沉,还有一艘艘小船,站在上头撒渔网,好像在打捞着什么。
一个人在海边哭泣,近身一看,陈瑄差点吓得魂飞魄散:这不是沐大人和胡尚宫的宝贝女儿吗?她怎么在这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