得特别灿烂。
缇兮怎么都想不通,定容姑姑投的是什么毒,燕瓷查不出来便罢,连一株花都药不死,想了三天三夜,也病了三天三夜。
本是一场小病,却来势汹汹。
数日缠绵病榻,缇兮瘦了一大圈,燕瓷开的药,吃多少便吐多少,非但没有痊愈,身子反而每况愈下,妖王尊上大发雷霆,成日一副恨不得将燕瓷剥皮抽筋的样子,可她能有什么办法,不知道从哪天起,那位鱼主子开始讳疾忌医,不愿号脉,也吃不下药,成日昏沉恍惚。
“缇兮。”
“缇兮。”
楚梨花伏在床边唤了几声,窝在被子里的人儿一点反应都没有,蜷缩成一团躺着,一动不动,昔日圆润的小脸清瘦了许多,没什么血色,唇色发白,有些干。
他含了一口水,低头给她润唇,轻声喊她。
缇兮迷迷糊糊应了句:“嗯?”
他把她抱起来,让她靠着自己:“吃药好不好?”
“不吃,会吐的。”她闭着眼,梦呓似的呢喃着。
她吃什么吐什么,便是燕瓷也一筹莫展。
“我们去听茸境,让凤青给你号脉。”
缇兮摇头,楚梨花就好脾气地央求她听话。
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