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然后凝重道:“不管是什么麻烦,帝都的使者都不能死在我们这……但他死了最好。”
“的确,死了最好, 但咱们谁都不帮。”
亚姆骑士却摇摇头:“谁知道这是不是流音骑士自己惹出来的麻烦?他们巡监骑士的名声大家又不是不知道, 死在哪里都不奇怪。”
他侧过头,看向神色肃然的子爵:“刚刚有几个腾澜部那边的斥候过来,说流音已经发现我们正在拉拢土著,合伙欺骗帝都援助……他要八百塔勒, 再加五百给咱们评定写优, 顺便还把自己的印章给了我们。”
“要不是我父亲也是巡监骑士, 我还以为这行当自古以来都这么贪得无厌呢。”
格兰特子爵啧了一声:“一千三塔勒,不多, 就是不知道他从哪里惹来这么个人物。”
“我愿意给,他未必能活。”
话毕,他又转头对拉马尔道:“最好谁都别帮,只要我们不动,就可以说不知道和没看见。倘若真的动了手,发现另一方是某位大贵族派过来灭口的近卫呢?”
“他们大贵族和皇室的明争暗斗,和我这种平平无奇的乡下子爵毫无关系,他们爱怎么打,就怎么打——我们还要防备土著呢。”
说到这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