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没事, 长老。”
伊恩张开手,有些无奈地任由对方施为:“是有点小伤, 但已经全部都痊愈了。”
“的确没事,但是这些血……”
普德长老眉头紧皱,他检查完之后, 发现伊恩的确没有什么伤——他胸口的血虽然已经成了血痂,但衣服却没破……他心中心思百转,但最后决定什么都不问。
没有必要问。
假如有什么事情,伊恩需要自己知道,那么他就会说,假如自己不需要知道,那么最好就别询问。
他比谁都清楚这一点——知道了自己不应该知道的事情,只会有最为惨痛的后果。
正如同昔日的家族那样,探求不应该探求的事物,渴望不可能得到的奖赏。
“还给你,普德长老。”
而就在老人思虑时,伊恩从腰间抽出长老当初离开时,借给自己的银色手铳。
他垂下眼眸,平静地注视这把铳:“我不需要它。”
“嗯?”
眯着眼,接过伊恩递出的手铳,普德长老一边检查着它,一边缓缓道:“伊恩,这是什么意思?”
“长老,不需要担心。”
而少年收手,他的语气沉稳:“我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