忧药师刻意将病症说的太重以骗取医药费。
这种默契地互助,以及还算是和善的族内氛围, 显然不是用言语就能搞定的。
普德长老一定是当年下了大功夫,甚至亲手处决,处置了不少人,才彻底将这个规矩和氛围定下基调。
换伊恩自己来, 速度未必能更快,效果也不太可能更好……他为什么要放弃有一個潜力十足, 而且自己已经有一定地位和权威,还是未来默认继承人的家族, 非要自己从零开始?
普德长老说的,对他没有多少帮助,指的是个人实力——而伊恩想要的本来就不是个人实力。
他想要做的……
“哥哥?”
此刻,埃兰也已经完全醒来。
他睁开眼睛,环视周围一圈,然后便看见伊恩已经回来,不禁雀跃地开口,从椅子上蹦下:“回来了!”
“嗯嗯,我回来了。”
张开手,伊恩深深吸了一口气,他本想拥抱一下埃兰,但又有察觉自己衣服上满是自己半化不化的血迹,有些犹豫。
但埃兰却毫不犹豫地一头扑在他身上:“我想伱!”
没有多大力道,轻轻柔柔地就像是一团小棉花——而他抬起头时的满脸血迹更是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