底是什么？”
程哨风看向两个他精挑细选出来的玩家，又回想起自己平凡的20多年......笑了。
“这个问题...不难，我可以直接告诉你答案，但那就没有多少意思了，不如趁现在这个机会，用这个问题对我的两个预备学生做一次考验，看看他们能不能回答出正确答案，让你也见识一下我们学院预备学生的能力有几分...如何？”
红衣鬼：“有趣...反正我已经等了10年，也不差这一会，号称以科技镇压世界所有能量体系的多鱼学院...真的有传说中的这么神奇？如果你们的预备学生都能解答出我这道题，那你会获得我的尊重。”
“你是傻逼吗？”（汉语）
红衣鬼：“什么意思？”
“哦，一种家乡语言，表示...一言为定，你听不懂？之前不是能和我的预备学生交流吗？”
红衣鬼发出轻笑：“呵呵~那不是我在和你们交流，而是虚化能量让你们产生的幻觉，每个人的幻觉都不同，即便是我也无法操控，当然...如果你愿意敞开精神让我进入你的脑子，或许我们可以直接意识交流。”
“大可不必！”
程哨风礼貌拒绝。
知道红衣鬼听不懂他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