做晚饭哩,晓得你要回来,今天爸爸专门杀了一只鸡,杀了一只鸭,还有你最爱吃的空心菜。”
许轻知看着眼前被晒的黝黑的中年男人,满头的黑发不知什么时候白了一大半。
对许富强来说,和女儿的分别也才半年不到。
可对许轻知来说,这一次见面,已经时隔了五百五十年。
她一把抱住他:“爸爸,我好想你,也想妈妈。”
许富强身子一下僵硬住,下一秒连忙把她推开,把行李箱放在破旧的三轮车上,背对着许轻知,嘴里嘟囔道:“你个女娃娃,还是要矜持些,那么多人看到,要说闲话啰。”
“你是我爸,哪个说闲话!”许轻知硬声道。
许富强也不跟她争,把三轮车后面的木板凳用手背扫去灰尘,又用手掌心用力抹了抹,擦干净,拍了俩下。
“我出来的时候你妈就说要吃饭了,菜冷了就不好吃了。你快坐上去,抓稳当些。”
许轻知爬上去,坐在板凳上。
她也知道她爸这是不好意思了,没再追着说。
她们这个年代在农村长大的孩子,好像莫名有些羞于对爸妈说一些表达感情的话,父母也觉得难为情。
从这里再往前开个五公里,才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