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不去,到时候全叫老鼠吃掉。”
“那可不行,等我们摘完菜,让爸送你回去,我就顺路去你那把吃的全吃光。”
老头子的脸上笑意吟吟,眼中的孙女仿佛永远都是小女孩模样,“你去我那,回回都是土匪进村一样,好家伙,要是你阿婆还在,免不了叨咕你几句要有女孩子的样子。”
“阿婆可不会说我,回回是您说。”
“对,也就你阿婆最会惯着你了。咱们老许家,当时就属你和你弟最小在读书,我和你阿婆可不就什么好东西都藏着给你和你弟了。”老人嘴上絮絮叨叨着,“要是你阿婆还在就好了,前些日子我还梦到你阿婆问我哩,问君君考上个好大学没有,我说还有一年才考。”
人在生死悲痛面前,言语安慰最为苍白。
所以,许轻知轻声道:“就我弟那笨蛋样,考不考得上还不一定呢。”
“你啊你……”老头子一下气笑了。
许富强已经换好了衣服走出来,今天第一回开新车回家,他特意穿了新衣服,但不方便干活。他招招手,“爸,你先坐一会儿,我和轻知去摘菜。”
“我这老骨头还能干,我帮你们一块摘。”
“阿公,你坐着,我和我爸去摘就行了。”许轻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