布桌椅,村子里有专门做酒席租的那种的亮红色折叠圆桌和长板凳。桌上再铺上一次性的塑料桌垫,收拾卫生也方便。
屋子里往往摆不下那么多桌椅,外面院坝坝上还会摆上一长排。
今天王燕梅要打腰鼓,许富强则帮忙端菜。
不是直系亲属,年轻小娃们就不用帮忙,许轻知就负责来吃酒。
她妈专门帮她占了个屋子里的位置,吹不到风,但她还是忍不住咳嗽。
这一次灵力耗竭,后遗症有点猛。
「许家闺女,看你咳嗽的厉害哩,感冒啦?」老婆婆伸手捏了捏她的衣袖子,「哎呦,咋个穿的这么薄,今年的天怪得很,前些天还热得慌,今天就跟过冬一样了,老婆子今天都穿了三件,你别仗着年轻,不把身体当回事,吃完饭回家要再穿多些嘞。」
许轻知看老婆婆面熟,但不晓得名字和具体身份,只乖巧点头。
老婆婆又跟其它婆婆聊起天。
几个老婆婆聚在一堆,用手挡着说闲话,声音还老大。
许轻知不想听,都能听见了。
「看隔壁桌,那个就是卖蛤蟆家的新媳妇。」
「哎呀,这家老的不是个好东西,小的也不学好,要是把媳妇打跑了,看谁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