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分的很清。
他敲着手机上的键盘，还不太适应，所以打字很慢。
想说的话在键盘上打打删删了半天，都没发出去。
一旁的司机张启看着霍封衍这拧着眉头纠结的样子，跟当年他高考写作文有的一拼，忍不住好奇了，“霍总，你在发什么呢？我看你打半天了。”
估摸八百字小作文都得有了吧。
霍封衍睨了张启一眼, “专心开车。”
张启偷瞄的小眼神顿时收回来了, 再也不敢造次。
霍封衍纠结了几个来回, 最后只回了对方一个：“嗯。”
张启把霍封衍送到机场后, 正准备开车离开, 就接到了一个家里亲戚的电话，是他爸爸的表弟的老婆。
表叔早些年就去世了，但表婶也在京都生活，所以这些年也一直有来往。
他接通电话，喊了声：“表婶。”
“小启啊，你现在有空吗？我也就认识你这么一个有出息的律师，想跟你咨询一下，离婚的事情。”
张启一愣。
他问：“表婶，是谁要离婚？”
“我替燕儿问问，她想离了。不过小启，你可千万别往外面说啊。”
张启知道的，燕儿是表婶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