许轻知只得催一句：“快点。”
霍封衍：“好。”
许轻知真不知道他到底忙什么，但江战知道。
所以坐在柿子树下的许轻知随口问了句：“霍封衍最近挺忙的吗？”
一旁盯着网上商城的江战应了句：“嗯，封衍哥是挺忙的，最近云起直播势头正旺，听说封衍哥整顿了公司一批老油条和关系户，又大刀阔斧在改革，虽然还是远远比不上颤音直播，但已经算是小露头角了，月活有好几千万。”
“他还挺有能力啊。”许轻知随口夸了一句。
江战一听，连忙点头，“当然，能把一个竞争这么激烈的赛道在这么短的时间就玩到这个成绩，封衍哥真的很棒，反正比我厉害多了，我爷爷这几天总让我跟封衍哥多问问多学学。”
许轻知偏头看向江战，金丝边框眼镜下是一张棱角分明极具斯文儒雅气质的脸，只是眼神中带着几分自卑？
她轻声道：“不用跟别人比，你也很棒啊，最近农场的销售额越来越好了。”
江战浑身一愣，抬头对上许轻知的视线。心底里油然滋生出一丝喜悦，像极了小时候吃到糖果一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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