许冬如也没办法,就把希望寄托在小儿子这里了,想着蛮横点,怎么着也得要点钱给富春看病才行。
这才有了刚刚那出。
只是,他性子倔,也不跟小儿子解释刚刚为什么态度蛮横了些,只道:“成,既然你答应了,后头一定把钱送去。”
这时,许轻知剥完蒜从屋里走出来,问:“阿公,你吃晚饭了没?”
许冬如本来不太好看的脸色,脸上顿时布满慈祥的笑意,和蔼道:“轻知,阿公吃完了哩。”
“骗人哩。”许轻知轻哼一声不信,“我都听见你肚子咕噜叫了,马上快开饭了,你留下吃个晚饭再走。”
老头子刚刚开口要的钱,这会儿扭捏劲犯着,好像吃了这顿饭就更亏欠了啥似的,怎么都不肯。
阿公摆摆手,离开的脚步是走的飞快,许轻知拦也拦不住。
王燕梅端着最后一碗菜出来,没见着人,问了句:“轻知,你阿公人哩?对了,打个电话喊战战他们过来吃饭,我把最后一个青菜炒一炒就能吃饭了。”
“爸他吃过了,刚走了。”许富强答了一句,然后趁着这会儿也没外人,把老头子刚说的事给说了一遍。
王燕梅心疼钱肯定是心疼的,以前穷了这么多年,哪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