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天。
许轻知把打包好的月饼纷纷寄了出去。
昨晚吃完晚饭后,人多力量大,又多做了一些月饼,加起来一共做了得有两百来个月饼了。
余的几十个月饼,自家留着吃。
两百个全寄了出去。
除了薇薇、珊珊和江骁,霍家和张律家也寄了一些去,还有三姨婆家也寄了。
寄完快递之后,王燕梅跟三姨婆通了电话,说了一声月饼的事。
三姨婆那边也听到了起诉还钱和赡养费的风声,苦口婆心的劝:“打断血脉连着筋,到底是一家人,燕梅,你要是吃些亏,后头也都能赚的回来。你爸妈也没多少年活头,让他们以后安心点走。”
王燕梅面上尴尬,干巴的应着:“嗯,三姨,外头有人喊我,我先去看看咋回事。”
挂了电话。
王燕梅没撒谎,屋外是真有人在喊燕梅,她从屋子里走出去。
“燕梅啊。”那人走上前来。
村里家家户户大白天都是敞着门的,但不熟的外人是不会一声招呼不打就往屋里窜的,而是站在院坝坝上喊几声。
等主人家出面了,才凑前上去。
来的人是上面老房子的邻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