嫂姐姐之类的,也不会说上几句话,他们的脸色淡淡,许轻知也无意热脸贴冷屁股。
人和人之间,仿佛隔着一层无形但厚厚的墙。
说不清到底是小时候什么都不懂的时候好,还是如今什么都懂便处处分寸的好。
只是人终归会长大。
如同,那群偷瓜拔薯的屁小孩一样,他们长大了,落户在外面了,生的小孩也去了更好的城市,阿公后山的柿子年年都没人偷了,可能有人路过看到会摘一两个,但影响不大。
比起柿子,有时沿着路边长得旺盛的大白菜,深夜被开车党路过顺手一偷的危险系数还更高些。
加上这柿子其实还不算完全熟,摘了也没法立即吃。
所以第二天许富强喊上阿公,一伙儿去摘柿子时,进入柿子树林,就能看到那柿子树上都是结的满满的柿子,跟院子里头那柿子树的挂果量比,是只多不少,一看就没人摘。
村里种柿子的人少,可能就她阿公种了。
不晓得别人是怎么个摘柿子法,阿公自从种柿子之后用的都是一个人爬树打柿子,一伙人在下头拿着床单接的法子。
这会儿柿子还有点硬,不是那种软柿子更不是一捏就烂的水晶柿,掉在床单上也没什么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