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像已经轻而易举从刚才被撩拨起情欲的状态抽身,一副衣冠楚楚的模样。
反观林暖,呼吸还未调整过来,心跳的速度也没有丝毫减慢的意思。
“最开始是我找上你,希望你不要和顾含烟结婚,也答应了和你领证替代顾含烟成为你的女人,团团的妈妈……”
傅怀安唇角笑意未减,磁性的嗓音十分木有穿透力:“所以现在温墨深回来了,你打算让我娶了顾含烟正好成全你和温墨深?!”
傅怀安这话,是试探。
林暖:“……”
“我没有过和墨……温墨深在一起的打算。”林暖理直气壮的直视傅怀安,“我虽然不是什么君子,可也不是会耍赖的小人,合约精神我还是有的,您要领证,我会和您领证,如果您觉得我个性无趣或者觉得我不是您想的那种,领证后还能接受您在外面的所谓男女间应酬不想和我领证了,我也万分感谢,可我不愿意不清不楚不明不白的跟您接吻甚至上一床。”
个性无趣这个定义,是温墨深给的,林暖就这么顺嘴说了出来。
林暖的个性很闷,温墨深曾经开玩笑时说过,林暖是个最闷最无趣而且还带着刺的闷葫芦。
上床两个字,林暖说的有些口齿不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