静淡然,却听的傅天赐心如擂鼓,羞愧的面红耳赤。
“抢走了别人的丈夫,毁了别人后半辈子的人生之后,还要拿走别人一辈子辛苦出来的结果,不能因为她是母亲,这个世界上的好事不能都被她一个人占了吧?!”
傅天赐低着头,眼眶很红,像是一个犯了错误的孩子。
这是傅怀安第一次和傅天赐说这么多话。
“如果当初,你母亲没有用你要挟抢走傅老太太的丈夫,那么……她为傅老先生生了一个儿子,想要拿到点儿补偿,自然是没问题。”傅怀安看着眼前的孩子,到底心软,“你可以回去转告你的母亲,让她在傅老先生和凯德集团股份中做出选择,我给她这个时间……”
傅怀安这话说的很有自信,仿佛凯德集团早已经是他的囊中之物。
看着身影落寞的傅天赐,最终傅怀安抬起手拍了拍傅天赐的肩头,转身离开……
傅天赐耳边,是皮鞋踩着石子发出的声音,他没有勇气抬头。
……
傅怀安回来时,团团已经趴在林暖肩膀上睡着了。
他弯腰在团团面颊上一吻,又吻了吻林暖的唇瓣:“回去好好休息一晚,明天睡到自然醒我们出发!”
出去玩儿的事情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