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腰细腿长,上面披着一件暗紫色的皮草,从一侧肩头滑落,挂在她一侧肩膀上……随时有可能滑落。
如果不是楚荨已是醉酒的状态,这身打扮一定看起来成熟大方又不失雍容华贵。
高跟鞋踩在洗手间大理石地板上,脚步声凌乱。
楚荨走到洗手台前时,肩膀上的紫色皮草已经从肩膀上滑落,两条细白的胳膊撑着洗手台,她抬头看着镜子中面泛红坨的自己,轻笑一声,不知道是自嘲还是讽刺别人。
她看了镜子中的自己半天,她就算是再优秀!再漂亮,再出色,傅怀安心里也只有林暖!
林暖说的没有错,就是算是有人对傅怀安有想法,傅怀安也不会对别人有想法……
她楚荨都在傅怀安面前脱了,脱的一干二净,可是傅怀安还是没有碰她。
甚至……连呼吸上的不自然都没有。
越是酒醉,楚荨脑子里那天在天府湾的情景就越清晰,她甚至可以回想到,当时全身衣裳褪干净站在傅怀安面前时,傅怀安的瞳仁连一丝丝波澜都没有。
楚荨打了一个酒嗝,有些恶心的垂下头去,却没有呕出来,整个人头昏脑胀,身体摇摇欲坠。
她求了自己的父亲很久,才让父亲答应去找傅怀安深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