晓年在心里把白父骂了好几遍,勾唇对陆津楠点头:“嗯,明天走。”
说完,白晓年又让开门口请陆津楠进来,仿佛他们之间从来都只是保持着客气关系的朋友,从来没有亲密过,也从来没有疏离过。
白晓年这样的态度,让陆津楠心里极度不舒服,他松了松领口没有进去,把带来的纸质包装袋随手搁在了白晓年家的鞋柜上,那双干净锃亮的皮鞋由始至终没有约过门线。
“一路平安……”陆津楠喉头轻微滑动说了这四个字,湛黑幽深的眉目里藏着情绪。
白晓年脸上的笑容变得僵硬,她点头。
四目相对,白晓年只觉一股热流冲击了心脏,瞬间百味陈杂。
都说对视时,爱得最深的那个人会最先移开视线。
白晓年垂下眸子,模糊的视线所及是陆津楠皮鞋离开的残影。
“是不是津南来了?!”白父手里举着锅铲就出来。
白晓年关了门怕被自己父亲看出她眼眶的通红,皱眉道:“找错楼了!”
白晓年的父亲不信,以为白晓年的火爆脾气把陆津楠关到了门外,小跑两步出来拉开门,外面空无一人,白晓年的父亲瞪了白晓年一眼,穿着拖鞋就往电梯口追。
白晓年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