台上倒是听得认真。
难怪心里医生说云琉璃缺乏安全感……
想到因他而死的云守善，顾青城叹了口气，把没有点燃的香烟连同香烟盒和打火机都放在了阳台的玻璃小圆桌上，对云琉璃道：“走吧，回去睡吧！”
“青城叔不抽烟了？！”云琉璃抬头，用蒙蒙的泪眼懵懂地望着顾青城。
“嗯，不抽了！”顾青城陪云琉璃回到房间，拉了窗帘躺下。
“青城叔，我觉得烟还是不要抽了，我爸爸就不抽烟，爸爸说烟不是个好东西！”
顾青城心不在焉的应了一声。
小姑娘和那天晚上一样抱着他的手臂睡，睡了一会儿云琉璃又问：“青城叔……我腿可不可以搭在你的腿上？！”
没听到顾青城搭话，云琉璃小声说：“我直板板的侧躺不舒服……”
“搭吧！快点儿睡……”顾青城低声说了一句。
云琉璃细长笔直的腿搭在顾青城的大腿上，一脸满足地闭上眼还不忘说：“青城叔你真好！”
云琉璃这个好字一说，顾青城还真不能说什么了……
尽管云琉璃的腿压的不是地方，可……他怎么好和一个孩子开口。
忍着身体的不适，顾青城想等云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