伤疤就会又被揭开一遍!”
陆津楠抱着白晓年不吭声。
“我明天还有工作,该休息了……”白晓年说。
从参加完圆圆的满月宴之后白晓年一直都是美国国内两头飞,到今天白晓年为了自己的父亲彻底结束了这样的生活,她已经把美国那边儿的工作交接,正式回国。
“好!”陆津楠贪恋怀里的柔软,却也不原违拗白晓年,他把白晓年抱上床,替她拉过被子。
“陆津楠,孩子都没了多少个月了,我没虚弱到需要人抱着走路……”白晓年唇角笑意很凉。
“你知道说什么会刺疼我是不是?!”陆津楠双手撑在白晓年的枕头边,亦是笑着,亦是悲伤。
白晓年不可置否。
“那这样刺疼我,你心里会不会舒服一些?!”陆津楠问。
“有点儿!”
“嗯!”陆津楠点头,“你要是说你想和我分开更刺痛我,还有想要离开我身边,这些都能刺痛我,如果还有我会和你说,你都可以拿来刺我……”
白晓年看了陆津楠半晌,轻笑了一声:“你是准备用这种方式让我心软。”
“如果能让你原谅当然更好……”
陆津楠倒是直抒胸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