送他进空间……旁听。
江小鱼以回卧室拿好用的痱子粉给赵斐为由将方平安送进空间，这才回病房给赵斐扎针灸。
她给赵斐制定的七天针灸并非假装，是用来治疗他的轻微精神障碍的。
让她十分意外的是，才做了昨天一次针灸，赵斐的精神障碍竟然好了一大半。
是针灸效果太好？还是她昨天的某些话正好解开了赵斐的心结？
嗯，是什么都好。
她只希望，能帮到这个本性并不很坏的可怜孩子。
当然，如果她发现他其实是个邪恶的坏蛋，她不介意让他病的更厉害。
依次将十颗银针扎进赵斐体内后，江小鱼柔声说道：“赵斐小朋友，你不是说有话和我说吗？现在可以说了。”
平躺着的赵斐静静看着屋顶，幽幽说道，“姐姐，我想问你，我真的不是坏小孩吗？”
“如果你是指养狼狗的事，我觉得坏的不是你，是你的父母。”
“……”
空间里的三个人：江小鱼大夫，你这样说人家父母真的好吗？
见赵斐沉默，江小鱼笑道：“怎么，听不得实话？”
赵斐摇摇头：“可我还是觉得我很坏，姐姐你知道吗？今天来的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