其实现在这种情况,江雨呼救是最简单保险的办法。
自恃身上有药,轻敌的她选择了最愚蠢的办法。
没几下,门就被外面的彪形大汉打开了。
大汉的脑袋刚伸进房间,江雨扑地将迷药对他挥洒过去。
她以为他会应声倒地,可是他竟然没事人一样。
不仅如此,他还拿手摸了一点药粉伸出舌头尝了尝,然后奸笑着说了一句让江雨几乎奔溃的话:“这是谁给你的迷药?怎么和我家的一样?呵呵,小美人,我白天就叹息你这么可爱的小模样却不是女的,想不到真是个女的,哈哈,真好。”
他说着恶狠狠地朝她扑了过去。
完全没有呼救意识的江雨咬唇从腰间拔出一把短刀,身姿灵活地朝大汉刺了过去。
大汉没料到她会有这么一招,竟然被她刺中了,虽然只是刺破了腰间一小块皮肉,因为刀上有神经性蛇毒,他立刻晕了过去。
江雨冷冷一笑,从沈桦的卧室里找来绳子将男人捆绑好,给他服下一颗解蛇毒的药,抱了自己床上的被子,去沈桦卧室休息。
屋子里有个居心叵测的陌生男人,虽然是被捆绑着的,她还是觉得害怕,所以并不敢上床躺下。
她拿桌子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