哭泣道,“他们……他们欺负人,我和他们商量看能不能迟一点给诊疗费,结果他们说我神经病,还将我……妈,他们太过份了,你一定要帮我讨回公道啊。”
赶出来的齐秀瑶冷笑道,“谷雨,你颠倒黑白的本事可真高啊,但是,你觉得大家会信吗?我们医院的医生素质怎么样?可不是你能随意诋毁的。不信你问问大家,看有谁肯信你。”
她说完,温和地对谷母说道:“阿姨,事情是这样的。
谷雨说想来我们这儿上班,我二哥说只收专业人士,而且现在不差人。
她反问为什么我不是专业人士可以在这里上班。我二哥说我是他收的徒弟,结果她二话不说给我二哥跪下,非要拜师。”
齐秀瑶话音一落,大家看向谷雨的眼神全都变成了鄙视——原来真的事神经病啊。
谷母恨铁不成钢地瞪了她一眼,带着谷荣走了。
谷雨依然不觉得她有错,大声对齐秀瑶吼道:“我是诚心想拜你二哥为师的,他凭什么不收我?”
齐秀瑶气急反笑,她看着在人群外看热闹的两个中年女乞丐,笑道,“你的意思是只要你想拜师,人家就得答应你是不是?那是不是谁想认你做徒弟,你都答应啊?”
谷雨没有深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