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记起来了，就是从那年三月开始，咱们村开始患上这该死的不孕症的。”
“所以说，咱们遇到这种鬼事都是勤娃的罪过。”
“一定是，一定是，那个女娃中了寒蛇毒，她沉到水底后……我也记起来了，那年三月我们村的那口井里掉进了一只死鸟，大家有一段时间没有吃井水，吃的是河水……”
……
事情就这样捋清了。
在赵刚说出事情原委后，韩美琪已经将王荷花放开了。
王荷花知道大势已去，没有吵闹，呆呆地坐在板凳出神。
赵刚醉酒不知道此时的状况，哆哆嗦嗦地吃菜喝酒。
村民们想骂他们几句，碍于有陈云凯几个在，不敢骂。
大家先是沉默，后来开始抹泪哭泣，哀叹这些年的委屈。
交代村干部派人去山下报案，方平安嘱咐了村民几句后，开车离开了马家村。
这件事的后续他们不想再参与。
回到陈云凯家里，方平安试着给方瑞海打了电话，确定第二天下午的飞机回帝都。
当天下午方平安和江小鱼从“表弟”那儿接了宝宝们，就和在车站等着的韩美琪一起回去云山村。
本来陈云凯要开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