窜着玩。
他如今又是逍遥快活一赌徒。
徐刚家的牌室因为供应一日三餐,生意比其他牌室要好。
其他牌室看在眼里,有样学样也相继推出饮食服务。
继而推出了低价住宿服务。
只是供应一张床铺供赌牌的人偶尔休息,不为赚钱,只为吸引赌牌生意。
其他牌友要么有老婆,要么与父母同住,在这么借宿的少。
只有齐国柱,没有老婆,母亲不在,父亲住的远,孤家寡人一个,经常留宿。
这天午夜他在徐刚家一桌麻将散场后,齐国柱上了厕所,两块钱要了一个铺位去房间睡觉。
说是五张床的通铺,两块钱一个人,因为今天只有齐国柱一个,算是两块钱得了一个单间。
齐国柱赌了近半生的牌,邋遢惯了的,随便找了张床,脱了外衣,蒙头大睡。
齐国柱以为他第二天会是被徐刚老婆喊吃早餐的声音叫醒,谁知叫醒他的是徐刚的拳头。
被打醒后,齐国柱揉着被打疼的右脸瞪着横眉冷目的徐刚:“你为什么打我?”
“为什么?齐国柱你说,我和你做了一场朋友我有哪有半点对不起你?你为什么要给我戴绿帽子?”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