子吃瘪，只得为难自己。
何况她自以为，方平安和江小鱼上次答应过的，这次定然也会答应——方俞明都搬家了，拒绝的理由没有了，怎么可能不答应？
她以为只要开口，事情就会如愿，结果……
事情完全不在她控制之内。
方平安对她说：“三婶，你早点和我说这个事就好了。
前几天永安和美与美连锁店定的合同是地域专供合同，就是说，不能批发药品给其他在帝都经营的美容机构。只能批发给本市普通药店和外市美容医院。”
辛秀珍被吓住了：“平安啊，你说的我不太懂。你能解释一下吗？”
“就是，如果辛志宁的美容医院是开在帝都之外的省市，我们可以供药给他。否则就是违法合同，就要赔钱。
这个方案是美与美医院提供的，他们给的药价比较高，我们就答应了。
小鱼娘家也是一样的情况。”
辛秀珍：“……”
这美与美可真狠啊。
不过，她能理解美与美的狠厉行为，同行是冤家，人家处心积虑为自己谋利，没什么不对。
要怪就怪俞明自己做了傻事。
她叹口气：“我明白了，我这就去向他解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