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受了什么罪？”
“我十天前，实在忍不住，试着食用了一个人的魂魄，结果全身疼痛，用什么办法也解除不了。”
“你四处奔跑是在寻医？”
“不是，只有奔跑，痛楚才会少点。我想寻死，发现怎么也死不了。
真的，我从二十多米高的高处跳下来竟然一点事也没有，在水底沉了一夜也没有事。
方平安，难道说我其实已经死了，我现在就是个活死人？”
就像僵尸一样？
江小鱼刚才已经悄悄告诉方平安，封力的身体没有她能看出来的异常。
他回答封力，“不是，你身体虽然发生而来异变，你的灵魂还在，你要我帮你超度投胎吗？”
封力凄然一笑，“我现在这个样子，死后大概要进地狱吧？”
方平安依然淡淡的，“总是要进的。”
很残忍的一句话，说出来莫名喜感。
封力大笑：“对。你说的很对。我这种情况继续活着的话，和在地狱没两样。
而且在地狱我不会继续犯错‘
反而活着忍不住再吃一个魂魄的话，就真的难以翻身了。”
“那我们开始吧。”
方平安见封力难受的赤目